当我敲下这些文字的时候,位于基辅奥林匹克体育中心一侧的新闻中心,刚刚熄灭了一半的照明灯。再过不到半个小时,这里将结束新闻中心的使命,重新被布置回篮球馆的样子。我想等到它关门谢客的那一刻离开,最好脚步刚刚迈了出来,门便在身后关上了。我承认有刻意制造仪式感。欧洲杯的最后一天,我确实也过得特别有仪式感。
清早起床,去了基辅大学红楼,在门前留了一张照片;中午,强忍着吃了不太喜欢的乌餐,点了特色的萨洛和水果饺子;经过纪念品商店时,特地买了决赛围巾,尽管看起来花哨、摸起来又劣质;进了球场,在人群中寻找之前认识的外国同行,挥一挥手,也算是简单地道别。
或许会有人说,何必如此做作?设想,如果生日要四年过一次,我们是不是会更在意给自己一个完美的派对?球迷可以用欧洲杯充当自己生命的刻度。更何况,坐在基辅的球场里,2012年的这个“生日”于我而言,仿佛初尝了人生第一口蛋糕的滋味。2012,于欧洲杯何尝不是一个断代的纪念?当欧洲杯的门槛降至可以媲美中国的大学时的“录取率”,让人们不得不为欧洲杯将来的品质而忧心。还好,我们一起经过了2012,仿佛一起参与了欧洲杯盛年的生日派对,一起见证了从今天往后,那个最好的欧洲杯。
当生日蛋糕上的蜡烛被吹灭,是时候道别这美好的时光。虽然这道斑斓的时光,在四年的时光隧道里短得如白驹过隙。再见基辅!再见欧洲杯!跟基辅说再见,却不敢肯定今生是否能再见!跟欧洲杯说再见,纵再见,亦曾经沧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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